巴爾扎克曾說:“如果不放下許多,人生便難以繼續(xù)”。
是啊,“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”,我們每個人都被席卷在生活的洪流里,隨著生活的波濤起起沉沉。
它有水波不驚,清風(fēng)微拂之時,亦有驚濤駭浪,波濤洶涌之時,而它的起伏漲落往往都是我們難以預(yù)料的。
既然無法控制洪流的發(fā)展,與其愁容滿面、郁郁不展,何不抱著順其自然的心態(tài),面對不知何時到來的風(fēng)浪,于風(fēng)霜席卷后學(xué)會“自愈”。唯有如此,方能笑看云卷云舒。
“幸?!焙汀巴纯唷睆膩矶际侵饔^感受,而非客觀定義。因此,改變對外在事物的反應(yīng)和態(tài)度,抱著樂觀的心態(tài)看待一切事物,你會發(fā)現(xiàn),世界將會變得與從前大不相同。
唐代有兩位無論是出生時代還是人生遭遇都極度相似的大詩人,他們分別是劉禹錫和柳宗元。二人同一年考入進士,又共同致力于永貞改革,成為改革的中堅力量。可惜的是,永貞改革最終以失敗告終,二人也同時因參與革命遭遇貶斥,分別被貶謫為朗州、柳州司馬,至此開啟了他們接近一生的被貶之路。
可二人的心態(tài)卻截然不同,柳宗元因仕途不順、生活艱難,可謂一生愁苦,他的詩作亦充滿了嵯峨蕭瑟之感:“千山鳥飛絕,萬徑人蹤滅,孤舟蓑笠翁,獨釣寒江雪”。
再看劉禹錫,他的被貶生活過得可算是有滋有味。閑來無事,他去賞牡丹:“庭前芍藥妖無格,池上芙蕖凈少情。唯有牡丹真國色,花開時節(jié)動京城?!?/p>
春天,他去看庭院的春花和蜻蜓:“行到中庭數(shù)花朵,蜻蜓飛上玉搔頭?!钡搅耸廊俗钣X得悲苦寂寥的秋季,他卻這樣認為:“自古逢秋悲寂寥,我言秋日勝春朝,晴空一鶴排云上,便引詩情到碧霄。”
有趣的是,他在中途被召還京都的時候,看到長安城玄都觀的桃花,為諷刺小人當(dāng)政,隨筆寫下一首《戲贈看花諸君子》:“紫陌紅塵拂面來,無人不道看花回。玄都觀里桃千樹,盡是劉郎去后栽?!?/p>
將那趨炎附勢的權(quán)貴比作趕熱鬧的看花人。誰料到,當(dāng)朝皇帝看到此事后龍顏大怒,立刻將劉禹錫貶謫到了更遠的地方。他的貶謫之路,一走便是二十三年,可晚年回京后看到玄都觀的桃樹,他卻毫無半點感傷,立刻寫下一首《再游玄都觀》:“百畝庭中半是苔,桃花凈盡菜花開。種桃道士歸何處,前度劉郎今又來?!狈路鸫蠛爸拔覄h三又回來了!”這是怎么樣的一種曠達啊!
柳宗元五十多歲便郁郁而終后,劉禹錫撫養(yǎng)了他那尚未及冠的兒子,還為柳宗元整理遺稿,編纂成集。憑借著樂觀的心態(tài)活到了七十多歲高齡。
可見對待生活的心態(tài)是多么重要。既然我們不能控制外在的事件,但對于外在事件的態(tài)度,我們何不選擇樂觀?
強大的自愈能力,能夠幫助人更好的生存。
壁虎、蜥蜴等動物被天敵咬住尾巴或遭遇危險的時候,往往會自斷尾巴,吸引敵人的注意,乘機逃跑而得以逃生。他們的尾巴斷裂之后,很快便能“自愈”,生長出新的尾巴。正因如此,它們才能在“物競天擇”中沒有被淘汰,成為生存下來的“適者”。
人更是如此。
木心有一篇散文《同車人的啜泣》,講述了自己坐車時遇到的故事。一對新婚夫婦在車站“話別”,女人不停地向男人抱怨自己在家生活的不易,抱怨男人的母親和妹妹多么難相處。男人則在外打工,許久才回家一次,卻被瑣事纏繞。現(xiàn)實生活令他倍感無奈。在告別妻子后,他忍不住撲向前面的椅背啜泣起來,正當(dāng)木心為他擔(dān)憂的時候,車一到站,他卻舞動著黑傘,吹著口哨,頭也晃著,有節(jié)奏得走了。
男人在乘車的路途中“自愈”了,他告別了乘車前的不愉快,攜帶著嶄新的心情,走向了新的路途。
其實,人生就是一個不斷受傷,又不斷自愈的過程,自愈能力強的人容易存活,且他們生活得更加輕松、幸福。
那些遇到一些困難便灰心喪氣、不停抱怨訴苦的人,只會在自己痛苦的漩渦里面越陷越深。
人生在世,良苦者多。與其希求自己活得平安順意,不如先改變自己。調(diào)整自己的心態(tài),無論面對任何事都持有樂觀的心態(tài),無論面對怎樣的苦難,都能將自己治愈。
唯有如此,方能在生活的洪波中游刃有余,樂得自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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